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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諸君這種東西居然會有更新版www

我會告訴你們我自己也沒料到嗎

這次請給我FEEDBACK切拜(痛哭

小抱怨一下

為甚麼每次暑假我都要扯上這種事情

嘖 也不是說很辛苦還蝦餃的 就是不太爽

恩亨離題了(艸

就降啦掰掰(電梯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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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好的腦內成果(幹

都是虛構的啦不要報警也不要幫我報精神科

它就是篇小說而已

以下放文哦揪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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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殺了她。

她倒在地上,胸口插了一把水果刀─我幾分鐘前親手刺進去的,下手不夠準沒有直撲心臟,搞得我現在全身是血,早知道就不要用撲殺。

你問我屍體怎麼辦?就放著吧,反正她那麼肥我也抱不動,而且附近也沒地方可以丟棄啊,燒掉的話會加重地球暖化,還是算了吧,我身上都背了一條人命了好歹也少造點孽。

你又問那善後工作怎麼處理?呃,基本上沒甚麼善後不善後的問題,因為我壓根就沒想過要瞞。

我殺了她,這是我這輩子做過最聰明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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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來的時候我已經換掉血衣,坐在屍體旁邊發楞,看到大隊人馬衝進來對我大喊「不要動!」諸如此類的話時我只覺得好笑,我沒有要動啊,呵呵。於是我乖乖舉起雙手放在後腦勺上。

「快!打電話叫救護車!」笑死人,這種死法一看就知道沒救了,叫什麼救護車,應該是靈車才對。就在我這麼諷刺地想著時已經被上了手銬,警方二話不說把我帶走,我沒掙扎也沒反抗,只是靜靜站起來,跟著他們走。突然我想起一件事。

「不好意思,那個...」我換上溫婉的笑容,彷彿又回到了我在餐廳打工的時候,而我面對的也不是一群人民保母,只是幾個前來用餐的客人罷了,「我能不能換雙鞋啊,」指指自己的腳,「這雙沾到血了,」然後我神色平和地抬起頭,望進似乎有點錯愕的員警眼裡,「我殺掉這傢伙的時候弄髒的。」

最後我穿了一雙低跟鞋,是我最喜歡的淡紫色,跟不遠處的那片血紅相映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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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問的員警在我面前坐下,「很明顯的,是妳殺了她。」啊這不是廢話嗎,我都自己承認了啊!這國家公務員的素質真是....我默默在心裏翻了個白眼,表面卻還是溫馴地點頭。

我瞥了一眼他的名牌,姓張。哼,對這個姓真沒好感,就姑且稱他張警官好了。他翻了翻一疊紙:「學歷很高嘛....政大新聞系....家人朋友評語都是人很好、很善良,高中導師甚至大為讚許妳是個堅強、奮發上進的好孩子....」他抬眼看向我,似乎要把我淡然微笑的臉龐用炙熱的目光引燃一把火,想將我全身焚燒殆盡後讓我吐出實話。我不為所動,我待會要說的一字一句本來就是發自我心深處的肺腑之言。

「...現在告訴我,為甚麼條件這麼好的女孩,會殺掉自己的母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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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地,「平常給人印象就是乖巧獨立自給自足的政大新聞系學生殺掉自己親生媽媽還一臉微笑地就逮」馬上登上各大新聞頭條,就像大埔案跟洪仲丘案一樣鬧得沸沸揚揚,此刻的我雖然還在審訊室,但用膝蓋想也知道社會上已經炸開了鍋了。一定有很多記者守在我家人的住所或是辦公室等著要從他們口中探出第一手情報;而會有很多自稱精神科醫師或是甚麼人類心理學專家之類的垃圾會大肆說我有精神疾病或是潛在的人格分類someing like that,不然就是把一切歸咎到生活壓力大導致我精神異常,於是跟我同住的、可憐的單親媽媽就在女兒神智瘋癲的時候慘遭毒手。

狗屁!我正常得不得了,我頭腦清醒得很,我才沒有什麼精神病或是人格分裂。自始至終我都是陳怡璇,我胸腔裡彭湃跳動著的心臟始終埋藏著殺機的種子,在我逐漸邁向成人的同時悄悄滋長、然後用我自己的意念滋養了自身,並將甜美的毒液灌注到血液中,在血管裡汩汩流淌。

張警官看我沒有想要講話的意思,憋住怒火對我念了一堆什麼我有權保持緘默之類的,然後準備叫人把我帶出去。「等等!」我喊了出來,張警官回頭:「妳願意說了?」

我輕輕點頭,「我會說出一切,包括為甚麼我會那麼恨她、為甚麼要殺了她,以及,」我露出一個輕鬆的微笑,「為甚麼我會認為這是我人生中最聰明的決定。」

張警官眼中的震驚跟怒火我選擇忽略,然後低下頭去。我的要求他會聽的,這案子太大,兇手主動自白還自己剖析遠因近因導火線,天底下上哪兒找這麼合作的嫌犯!況且我若什麼都不說,輿論壓力必定會責怪警方辦事不力,問不出什麼來好讓社會大眾引以為戒,又或許會有一批自以為的傢伙會認為其中有隱情等等..他們也不好交代。總之,玩這麼大的後果雖然嚴重,但也讓我擁有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解釋成呼風喚雨的籌碼。

「我會寫一份自白書交代一下背景,但我要求跟我家人見面,你們就把我們的談話錄下來,綜合起來就是整個事情始末,」我井井有條的口吻絲毫不亂,「到時候若有不清楚的,再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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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阿嬤早哭昏了,阿公本來就已經老年癡呆,於是我阿姨跟我舅舅、舅媽,以及我兩個表姊一起來見我。我犯下的殺人罪是罪證確鑿,我原本以為會被上手銬然後隔著玻璃面對面,結果沒有,就是隔張桌子他們五個坐一邊我坐另一邊,旁邊兩個警察沉默地守著,就這樣。大概是想讓我在親人面前多一分尊嚴吧!

出乎我意料,阿姨跟表姊的臉上並未浮現害怕或是震驚,倒是一副「早就料到了」的模樣,我心裡有點發怒。

氣氛很尷尬,審訊室裡一個嫌犯五個嫌犯家屬外加兩個警察,居然沒人開口講話,我一瞬間甚至有種參加家聚或是聯誼之類的錯覺,至少這兩種場合還有東西可以吃。

但我仍難掩興奮地向前傾,「妳們不問我嗎?」急於要逼他們露出我一直想看到的、那種不可置信的表情。

阿姨輕輕嘆了一口氣,轉向二表姊:「芊芊妳說得沒錯,她早就有了殺人的心思...是我忽略了徵兆...」

我還沒反應過來何謂徵兆,芊芊就開口,「妳有次來我們家,恨恨地說要在她的水裡加砒霜,那次我就嚇到了,所以就跟妳孟孟姐姐和我媽說了。」

這件事若芊芊沒提我還真的忘了,我換上一絲艷媚的微笑,「那妳如今應該嚇得更厲害了吧?我殺了她,可不是用甚麼偷偷摸摸的下毒法喔、是光明正大地撲殺呢!」

我忍不住回憶起殺人當下的細節:她臉上惶惑的表情、刀鋒刺進她臃腫的身體時「噗哧」的聲音、溫熱的血濺到身上的感覺,直到她失去生命的軀殼倒在血泊中。

「其實我...一直不敢相信這會從妳嘴巴裡說出來,」阿姨說,「是不是我們大人帶壞了妳?我們有時候說氣話叫她去死、妳就記在心上了,是不是?」她急切地問。

去妳的,妳以為你們對我有多大的影響力?我殺人甚麼時候還要奉你們的話為圭臬了?

「唉呀唉呀,真抱歉讓你們失望了,」我冷笑,終於在他們五個的臉上看見訝異與慌張,「我會殺她,完全是出於我自己的意志跟意願,跟你們說的那些所謂『氣話』,」我強調那兩個字,「他媽的半點關係都沒有。」

阿姨就像個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在椅子上,我則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望著她。哈哈哈哈哈,我贏了,我不僅殺了我媽,更還在關鍵時刻挫了你們的銳氣,讓你們不再輕視我,我贏了!

良久,她重新抬起頭,面頰上多了兩條淚痕,「妳記得妳有一次在宿舍哭著打電話給我嗎?」「哪次?」

「就是...妳媽傳帳號給妳要妳匯錢給她的那次...」舅媽怯生生地回答,我瞪向她,「真是多謝妳的提醒呢我的好舅媽,但可惜的是每次都是這個原因,妳有講等於沒講」我不再理會,重新看向阿姨,「都到這個地步了我們就不要打啞謎了,妳指的到底是哪次?」

#####回憶分隔線#####

「可是小媽媽....她好煩...又跟我要錢了...」我哭哭啼啼地站在宿舍樓梯間。

「她也跟我要過、也跟阿嬤要過,不是只有跟妳呀。」電話另一頭的阿姨聲音聽起來很像機械女聲,「反正她這輩子大概就是這樣子了,自己賺不到就去跟別人要、然後繼續沉在那個她那個莫名其妙的事業裡...」

「那...那這樣的話...」

「她跟妳要錢妳就給,只是三百五百的給她就夠了,妳要多為自己打算。」她的語氣波瀾不興。

對於要給她錢這件事我仍然心有不甘,於是我便脫口而出「好想殺了她、想要她死」之類的話。

#####回憶結束分隔線#####

「那時候我以為妳只是不懂事、還沒長大而已,」阿姨的五官痛苦地糾結在一起,「妳卻真的下手了...芊芊跟我提過的事,我也只是這樣想而已,沒能及早阻止妳...」

「妳阻止不了我、沒有人能阻止我」,我打斷她,「妳也不要再裝好人了,就算妳早就把我口口聲聲說想殺掉我媽這件事跟妳女兒和妳弟弟弟妹拿出來討論、批判我的偏差思想,也掩蓋不了妳內心陰毒的事實!」

我轉向其他四個人,「那通電話的內容她只說了一半!我的確是說想要她死,但你們知道她回了甚麼?她回我甚麼?」

阿姨的臉色瞬間鐵青,我則站起來大聲咆嘯:「她回答我『那喪葬費該怎麼辦?我們該去哪裡籌到這麼多錢?』,」我凌厲的目光像一支支銳利的箭直直地往她心裡去,「倒是很會演戲!嘴巴上說得多好聽,甚至還說什麼『帶壞我』企圖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以為這樣大家就會感激妳嗎?結果還不是正正經經地在談現實面的問題───喪葬費!」

無視於其他人驚愕的目光,我大笑起來:「如果妳對她沒有殺意,為什麼我說我想殺掉我媽時,妳第一個反應不是責怪而是想到什麼該死的喪葬費?」

我繞過桌子走到阿姨面前硬是提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我對視:「妳明明也有此心,妳只是在等人起個頭罷了。」雙手大張,「妳也該感謝我吧,如果不是我一鼓作氣,就憑妳那個畏畏縮縮、還要等人出主意的樣子,哪天才能成事?搞不好還事跡敗露,人沒死就算了,反而還把自己賠到了牢裡去!」

回音在審訊室迴盪著,話語衝撞到了四壁後橫飛碎裂成一粒粒的,就像灰塵一般在空氣中遊蕩、然後在吐息之間默默地充斥鼻腔,再到全身,然後身心靈都將為之淹沒。

舅舅的臉色灰敗至極,「二姊...怡璇說的不是真的吧?」

阿姨淚流滿面地搖搖頭:「我那時候只是想堵一堵她的嘴,我沒那個意思...真的!」我哼哼幾聲,死到臨頭還嘴硬,果然騙子就是騙子。

舅舅看見我一臉不屑,指著我鼻子破口大罵:「妳以為妳這樣是幫我們除害?錯了!我們...我們雖然怨過她,可是從來不曾把她視為...」

他繼續講,我繼續冷笑。我不發一語地盯著他,神情玩味,我知道此刻這樣的表情與眼神是最有力的武器。

「......」果然他最後被我逼得無法再開口。

我喫笑一聲,霍地站起來。「聽了那麼多謊言,我實在很累了,不如我來總結一下好讓你們早點回去休息...或多點時間為慘死在我刀下的那位『家人』默哀如何?」

我殺了她不是除害、那難道留著她還是做善事不成?又是個騙子,舅舅說這話時的神情有多不自然哪,我可沒瞎。我很篤定我看得見隱藏在他們悲傷面孔下的喜悅,想必這些傢伙一定用盡大半輩子的意志力才能克制嘴角上揚的衝動吧!我甚至懷疑如果沒有警方在場,他們會跑來擁抱我、拍拍我的肩然後對我說「怡璇啊這事做得太漂亮了,總算把那女人殺死了呀,果然是個有前途的孩子,我們真是以妳為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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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面向哭紅了眼睛的阿姨:「我媽執迷不悟,家裡情況已經這麼不好了她還不知另謀出路,硬要陷在那個泥淖裡頭,每次妳跟她勸說她便要大發脾氣地羞辱妳,卻還光明正大地跟妳伸手、花妳的錢,甚至跟阿嬤要錢!照顧阿公她也沒出多少力!妳明裡暗裡受了她多少氣!」我一咬牙,接著是舅舅跟舅媽:「你們的婚禮她完全沒幫上忙,她有把你這個弟弟跟弟媳放在眼裡嗎?就連妳,我親愛的舅媽,不知是誰在還沒嫁進我們家之前就大剌剌地當著我的面數落我媽的罪狀!而舅舅你更是幾乎一跟她見面就吵架吧!那次過年吵到阿嬤都哭了你記不記得?」我音量漸大,幾乎是用吼的了:「還有妳們兩個!妳們多麼討厭她,甚至不肯告訴她妳們家的地址,更沒有邀請過她去過一次,一提起她就是滿臉不屑跟厭惡,難道這不是事實嗎?」

大約是從來沒看見我這個樣子吧,五個人都傻了,只是愣在原地,旁邊兩位員警似乎要過來拉住我,但看我也只是拍桌而已也沒什麼大動作,也猶豫了,在不遠處緊盯著我。

我猛地站起來,一腳把椅子踢翻,發出轟天巨響,並作勢要掀桌子,兩個警察終於衝過來拉住我。但我的眼睛只死死盯在那五個人身上,恨不得剜出幾個大洞來。偽君子!偽君子!他們也討厭我媽、也恨我媽,他們吃了我媽多少虧,我跟他們是同一陣線啊,解救他們從此不用再負擔一個米蟲!他們都該感謝我!都該感謝我!那些數落著我媽的嘴臉我都還歷歷在目,如今我心一狠永遠了結了這個禍害,他們憑什麼又在我面前擺出這副正義的臉孔!

「你們這群小人!混蛋!你們敢打賭你們從來沒有希望她消失嗎?」我瘋狂大吼大叫,在警察的桎梏下胡亂揮舞四肢,「少騙人了!你們也希望她死、你們也希望她永遠消失,只是你們都是懦夫,沒有膽子下手!只有我,只有我敢!大家心裡的想法都一樣,你們沒下手,那是你們沒種!我辦到了,敢做敢當地站在這裡,我比你們都還要有膽識、都還要負責!少在我面前一副我犯下滔天大錯的樣子!」我扯開喉嚨尖叫:「我殺了我媽等於是救了你們,我沒有做錯事!是正確的!這是正確的!!!!!」

我繼續嘶吼,眼前的一切突然糊成一片,我家人、警察,以及衝進來的張警官等人讓整個場面更混亂,映入眼簾的流光溢彩跳躍著、流動著,虛幻交錯,似真似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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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我人是在醫院,因為情緒激動加上其他一些亂七八糟的原因,當然是在戒護中。在審訊室發的那一場大飆雖然只是幾個小時之前的事,但感覺好遙遠,恍若隔世。

我猜報紙上應該滿滿都是我的新聞吧,據說我昏倒的時候警方手忙腳亂,大概是覺得那麼平靜的兇手不需要太多人力,結果錄音檔跟影片就這麼流出去了。也好,就讓社會大眾略微窺探事情的面貌吧,雖然此舉一定會讓很多人認定我是瘋子,但那又怎樣呢,這大半輩子都要在牢籠中渡過,外頭的人怎麼想,跟我又有甚麼相干呢?

在審訊室時我幾乎變了個人,不再是家人面前那個膽小、逆來順受,畏首畏尾的樣子,我的氣勢完全壓住了他們。之前總是存著對他們的愧疚─因為我媽實在是給他們添了很多麻煩還不知感恩─

所以不敢做自己、不敢大聲講話;而殺了她以後我存著巨大的喜悅與成就感,還有一份英雄般的氣度,自然不怕了。

我不是瘋子,我是張家該下跪膜拜感謝我解決一個了尾仔子的恩人;我神智清明,思維依舊,我仍然是大家口中那個溫吞有禮、認真負責的女孩,我不曾有害人之心,即便有,在我媽身上就消耗光了。沒了她,我的人生才重新開始。

就在我想得出神的當下,張警官走進病房,很奇怪地,這個自從知道我親手完結母親性命之後就一直對我很不友善的男人,笑了。「妳看起來氣色不錯。」他說。

我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呵呵...謝謝...居然對一個殺人兇手說這種話...」看,我害羞的性格沒有變啊。

令我更意外的是他居然坐到我床邊,微微一笑,「很快就有結果了,」我知道他指的是我的判決,「不過我看妳似乎也不太在意。」

我聳聳肩,「若是在意的話就下不了手啦。」

「妳為甚麼會說這是妳做過最聰明的決定?」果然來了,我知道他會問。但此刻的我已經不想多說什麼了,畢竟有些緣故自己知道就好。

「我已經了解整個事情經過了,也知道妳恨她的原因在哪裡,只是...」張警官抬頭看我,「不後悔嗎?妳親手葬送妳的前途和未來,妳以後的人生永遠都要背負著陰影───」

我瞇起眼,又一個自以為是的。人在哪裡不背負著陰影呢?只要有陽光就永遠會有影子存在不是嗎?光與影本來就是一體兩面,人永遠無法只選擇與單一面共生共存,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好怕?在殺了我媽之前,她這個人本身就是我的陰影,殺了她之後,這個事實這條罪名會成為我的陰影───但那只是在別人看來是這樣,若我選擇面對陽光,影子就會在我身後,而這片影子是出於我自己的心願,我很快樂,我不後悔。

「張警官,你不是我,縱使你知道事情始末,但你沒有身在其中,你不會理解由小憎惡累積成的惡意是多麼可怕的東西,」我覺得我彷若是一個在開導小朋友的級任導師,「他們說我痛下殺手的原因是我還不夠成熟、想得不夠遠,一句話來說就是『還沒長大』,」「可是...」「可是你知道嗎?張警官,其實我根本不想長大,」我不知為何有點哽咽,腦海裡一幕幕播放的都是家人們批評我媽的片段,還有批評我的片段:「有她那種媽媽真的很倒楣啦...」、「妳嗎這把年紀還一事無成,妳看怎麼辦」、「我借錢都是有借有還的,可不像妳媽那種人」、「妳個性不要跟妳媽一樣那麼差,說妳幾句就不高興」、「怎麼跟妳媽一樣那麼死腦筋」......一切就像走馬燈一樣從我眼前閃過,真哭的我、假笑的我、附和他們的我。可是沒有一個是真的我,殺調我媽以後的我才是真實的、可以做自己的陳怡璇。

「是現實的壓力逼著我長大,其實,我一點都沒有長大,」我察覺到我的聲音慢慢變成哭腔,趕緊換了個輕鬆的語氣開口,「咳...況且,我媽欠我們家那麼多,我覺得用她一條命來還那些債挺划算的,你說是不是呢,張警官?」

張警官無言著默默將我的頭輕按在他肩上,猶似在很久很久以前、我跟我媽關係還沒惡化的時候,我們母女常做的動作。

一股無以名狀的情緒突然湧上來,我忍不住在他懷裡痛哭失聲。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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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諸君(抹臉

我打這篇打了三四個小時吧快四點才睡哈哈哈哈

然後劇情部分真實部分虛構這樣

呃 原本心情不好結果打完心情好好哦怎麼會這樣子(艸

不過聲明一下我們家人感情沒那麼糟啦其實 小說嘛是不(攤手

喔莫政大新聞的名聲會不會毀在我手上啊(艸

然後...

其實這是我所有小說裡最認真(?的一篇

所以我蠻希望聽聽你們的想法 文評啦心得啦什麼都好給我點feedback吧yo brother and sister!!!(你靠

好了打完之後我真的虛脫我要去睡了(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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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尋纓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